2014年1月18日 星期六

共同渡過

垂下眼睛熄了燈,疑問究竟為何生?
耳邊傳來歌聲,熟悉的音韻……
友說,這是 Leslie的「共同渡過」。
Leslie,美麗如水仙花的天使,也許你在天上活得快樂,忙於處理你另一段人生。
也許不該再叫人生,做人,始終是件叫人百思不解的疑問。人有太多問題要面對。天、地、人是三樣互圍的組織。


由於有天,有地,有山,有水。人在宇宙之中,連一粒米也不如。可是,人要應付的,還是身邊的人。因為身邊的人與人,會衍生出許多事。到最後,能夠解脫這些煩人事的,還不是靠人。
陰晴不定,也是個循環,烏雲密霾的氣氛,有詭異的變數,你不會知道烏雲背後的陽光去了哪兒,但是,人的自我解脫想法是,陽光必然在烏雲背後。
你相信嗎?我當然相信。
造物者永遠讓你失望於前,卻又給你希望於後,能否得到你所望,人,是少一分意志力也不可。
相信不少人都有一死了之的衝動,不過,能夠在衝動與平和之間取得中間點,也真要靠人的智慧。
智慧是許多日積月累。如果日積月累所組成,我應該是充滿智慧。許多人說我這一生,已是不少人需要經過三生的經歷,我倒承認,因為在我生命中走過的人物,精彩耀目的佔了大多數。
日積月累下,他們留下一點點光,在我心中積累而成的,是一份壓迫不了的光芒,我願意將這份光芒奉獻出來,透過我的文字,相信不少讀者都感受到那份暖和,這是我執筆的主要原因。
宇宙千奇,當你發出一份光時,你會發覺有不少微光反射到自己身上,也許這可以說是你的付出,可以換來收入。

也不用計較是否平衡,因為我只想為愛發光。
雖然說,那過程並不好受。別人如何看待我,我絕對可以感受到,別人給我一分光,我會還他兩分暖。
當然也有向我潑冷水,倒冰水的人,換在從前,我不會後退,更不會退縮,但在今天,我處理的方法是,還之以暖水。用自己的光去溶化別人的冷,然後發覺,這方法也真奏效,無謂的傷害,不但救不了人,也救不了自己,人生背負太多的恨,就如陽光被烏雲所蓋一樣,不單自己不舒服,其他人也不好受。
還記得風和太陽的故事嗎?
風與太陽看見一個人在地上走。風說我要用風吹走他的外衣給你看。太陽不在乎地答,好的,你試試看。
風吹風再吹,風愈吹得猛,那人愈將衣服拉得緊緊的,結果風吹得沒甚氣力,不得不停下來。
太陽笑對風說,不用那樣辛苦,看我的方法吧。
太陽出來,令地上那人將抓緊外衣的手鬆開,慢慢那人愈走愈覺得暖和,索性將外衣脫下。結果就是,風欲急則不達,反而用溫和的方法竟就奏效。
所以,不要太多的疑問人生,好好將自己體內的溫情撒播出來,在互動與互相感應下,自然有更熱暖的陽光感動身邊人。
人生,就是天地人的交聚,風總會過,浪總會停,以欣賞包容的心,你會感覺自己與天與地,每天都「共同渡過」,一起面對世界,一起面迎人生。


 
 

精彩的故事

從美國回來很多天了,兩個旅行箱子還未清理好。清理好了的是巧克力,自己買的和同學送的共四磅,我已清理了三磅。還有一磅是一盒的,天天找也找不,秘書又記得我把盒子丟了在垃圾箱裏,所以她把它倒掉了。那只好放棄找了。
怎料方才打開放聖經的書櫃,整盒巧克力糖赫然就在眼前,那種意外的喜悅不言而喻。別問我為什麼會把巧克力放在聖經書櫃裏,一是書,還要是聖書;一是食物,還要是零食。我放的時候腦袋裏到底在想什麼?

我的秘書也跟我一樣患了失憶症,記錯了自己把那盒巧克力丟掉。一盒巧克力,兩個人的紛亂思想。

要是化成人生故事,比如那盒糖是我的男朋友,我以為自己把他安頓好了,怎知他卻失了蹤。我的秘書告訴我她把他趕跑了,因為他髒得像垃圾。那我當然沒法把他找回來了,已經讓我的秘書弄得翻臉走人啦。怎知有一天,我走進放聖經的房間,卻發覺他安然在看聖經。那我便喜怒交集了。喜的是原來他一直在,怒的是他竟然可以七天七夜不理睬我。

我能發他脾氣嗎?不應該的,誰叫我七天七夜都沒到放聖經的房間,七天七夜不給他吃飯?總之糊塗的是我。

為什麼要把巧克力失蹤變為故事?因為我每晚聯想的長篇故事已經完了。我有個習慣,躺在上未入睡前便在腦袋裏跟自己說故事,那故事已說了一年了。是的,有如電視連續劇,每晚想到睡了為止,但是我又記得昨夜想到哪兒,那便今夜繼續。

故事主角是一女兩男,他們三個一塊兒長大,感情有如家人亦有如愛人。她嫁了給其中一個,夫妻恩愛。但是另一個從小便愛上她,沒辦法愛別的女人,結了婚也離了婚。她知道的,她何嘗不知道他愛她?她也十分愛他的。三個人經常在一起,那是來自小時的感情,那末免不了發生很多事了。她的丈夫是他的最好朋友,兩人猶如兄弟,沒有懷疑過妻子與他的感情。結果,在腦袋裏搞了一年,多麼捨不得也要讓他逝世的了,他最後跟她說的一句話是﹕「我會把你當作我的遺孀。」故事完了,今天晚上又要想新的故事了。

[林燕妮 eunicelam112.blogspot.hk]

2014年1月17日 星期五

難唸家家經

許多人問我,聖經難唸嗎?
當然不容易,不是唸,不是背的問題,主要你需要明白了解。且,聖經譯本多,叫人知道經中另有經的道理。

又有人問過我,佛學難學嗎?

當然不容易,不是唸唸佛,敲敲鐘便可以得到佛道,那是需要將一切澄明,也不是光以詩書佛經去導人生。

至於禪修嘛。

當然不容易,要達到修的境界,自然也需要另一種睿智。我不是說笨人學不了學不懂,我相信笨人也有智慧,大智若愚我絕對相信,人生其實如水,你把它放在什麼容器,它就是什麼樣兒,你放手,潑得一地,也就不可以重收。

絕對相信,什麼樣的學問、宗教,全都有他的理論,有它的經脈游走,能夠吸收的,自然令你舒暢無比,如果有一日,你覺得有什麼令你不舒服的話,你可以先放下它,放下拾起,可能你會得到更大的感受。

如果你沒有過這種感受,也不為奇,每個人對種事情的看法不同,自然可有可無。

不過,如果你問我那種經最易難倒人,可以肯定的告訴你,那本叫做「家家經」。

因為其他的經,全有典有論,唯有這本家家經,是家家不同,各有特色。最煩人者是天天不一樣,月月不相同。如果將它推到年年,就更加不用說,年復年的變化,也就是家家經的元素。

只是,什麼經可以不唸,可以半途而廢。可以不值一哂,唯是家家經,你可以一天不唸,兩天不唸,但第三四天後,你也得要面對,因為,家家經不是一個人的經,而是一個家庭的經。這個家起可以聚合在一起,也可以是天各一方,唯是家家經的變函數,真是計也算不來。

我相信,清官難審,上天難審,就是家庭事。不過,只要將家家經打開,一切也會好過來的,如果你不打開,我也不打開,如何一塊兒打它唸起來。

[林燕妮 http://eunicelam112.blogspot.hk]

2014年1月16日 星期四

全因有愛

從小已有天天問。
為何而生,為何做人。

原來朋友間也有不少有此疑問,為什麼做人,做人是件煩事。

也許,那是人長大需要面對的問題,踏出人生第一步之後,需要接受,不可以逃避。

有個朋友索性說,那是造物者在懲罰人,因為人太令他傷心,做了太多令他不開心的事。可能對吧,否則人會有七情六慾,那還不是對人的懲戒嗎?

記得讀過一個小故事。

耶穌遇見魔鬼在戲弄擺佈人類,令人類受疾病折磨,令貧窮讓人類憂愁,用災禍令人類失去擁有的一切,用名利去傷害人類之間的友誼,用戰爭去令人類互相仇殺,用金錢去引誘人類為魔鬼辦事。總之,魔鬼就是無孔不入地去將人類進入被奴役階段。

耶穌看見人類被魔鬼欺凌、屈辱,卻依然甘心被擺佈,禁不住產生憐憫的心,對魔鬼說,要將人類買下來。

魔鬼被耶穌的舉動嚇得呆了。他對耶穌說,「這些人已經失去人的靈性,倒不如你再次去創造另一批人類吧。且,創造人對你來說,易如吹灰。」

耶穌以堅定的眼神向魔鬼說,他要買的是這些被魔鬼調製得不似人類的人類。

魔鬼更是奇怪,為什麼耶穌會買回這一群既懦弱,又愚蠢,又自私的人類?

耶穌沒有說什麼,只說了一句話:「我愛他們。」

最後,魔鬼還是放手了,因為他也明白,世上最大的力量是「愛」。

愛可以包容一切,寬恕一切,沒有特別可以解釋,你可以問為什麼,但沒有人可以給你答案。

正如父母愛子女,不為什麼,不管如何,只因為愛,只因他們的愛,如海如天,不要說什麼偉大,那是天性天職。

所以,做人不是件容易事,特別是作為父母的,全因那份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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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月15日 星期三

唱K與社交舞

有偏見的,愛K和社交舞的人請別罵我。一向極怕卡啦OK,只因唱者都不是專業水準,既走音又無意境,聽得十分辛苦。如果我自己也唱也許無所謂,大家自得其樂算了,只可惜本人是走音大王,實在沒法忍受自己的歌聲,故而打死也不唱。
那末為什麼自己不唱又不肯聽朋友唱?朋友即使不差也不是王菲鄧麗君張學友陳奕迅,知道原歌是他們唱的,怎受得了不是他們唱的?有些唱得不好的朋友,更令我耳朵受罪,所以無法混入唱K這種娛樂之中。

社交舞,通常是老師帶學生。男性老師三十多歲,學生卻是個當得上他媽媽的阿婆,無論她姿態怎麼好,也是不順眼的一樣。阿婆應對阿伯才融合,可惜學社交舞的女人只愛找年輕和她們認為「英俊」的老師合跳,所謂「英俊」,即是沒有老公那麼醜而已,老嫩配跳,總是有點核突的。

以前常常去舞會,漸漸一些人流行學社交舞了,舞會中便出現了很多男舞蹈老師和女舞蹈老師。他們是應學生邀請來伴舞的,那當然得照鐘數收費用,那是沒有錯的。問題是舞蹈老師們並不是圈子內的朋友,坐在一起格格不入,大家都不曉得談什麼才好,所以我們並不歡迎。

對,我們跳得不算準,但去舞會是友誼相聚,不是表演活動。每每看見帶了年輕男老師去跟她跳的師奶,或者帶了年輕女老師去跟他跳的中年漢子,便覺得舞會失了意義了。對,師奶的手伸得很直很美,但是太佔地方;中年漢子跳得很認真,唯恐漂亮的女老師不高興。那麼一來,舞會的氣氛便改變了,不好玩了。

以前我很愛跳舞的,自從有老師加學生那玩意出現後,便沒心機跳了。他們那麼認真,像準備比賽似的,失去了舞會玩樂的氣氛。

我現在也不會學跳社交舞,我不想跟比自己年輕二十歲的男老師跳舞,即使我再跳得好,他也會令我顯得老的。人貴自知,避之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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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月14日 星期二

訪友行 念人生

這回到加州與柏克萊大學同學會面,不曉得下一次是不是人數一樣了。就算我自己,也難保明年仍在否,所以可以見面時便見面了。我有這個想法,也許是我的家庭和身邊的人一個又一個地太早地離去所影響的。其實我在思念他們之中,也羨慕他們可以這麼早脫離紅塵。我對生活的興趣則愈來愈小了。
舊同學們一雙一對,十分恩愛。他們都不工作了,優哉游哉,打高爾夫球、打網球、四處旅行,生活得很快樂,這是讓我十分欣慰的,誰想見到不快樂的舊同學啊?

我的經歷跟他們很不相同,我享受過很多成功,亦接受過太多的生離死別,如今從朝到晚孤零零的一個人,活不曉得為什麼,沒有誰很愛我,我所負的只是沒人道謝的責任。不快樂也是我自己的責任,我太內向,相識的人雖然很多,可是人家不找我我便不曉得用什麼借口去找人家了。外向的人當然不會這麼想,要找誰便找誰,何須有理由?

從前我不知道自己是內向的,青春與盛年時期,男孩子追求不絕,約會不斷,那便常常出外交際玩樂了。那麼多采多姿的日子,那麼多的去這去那,讓我誤以為自己也是外向的,原來只是跟人家外向而已。

對上蒼我並無怨言,只有感謝。感謝祂曾賜給我那麼多我所愛的人,感謝祂賜給我工作的能力,感謝祂賜給我寫作的天分和讀者們的愛。但是別羨慕我,我的一切光華其實是跟我的肉體距離很遠的,最重要的,還應該是活生生在身邊的人。所以我常贊成別人結婚,那才是真實的,天天都在的。我也贊成人家生孩子,胚胎活在母體內已在踢踢打打頂頭槌,跟媽媽有溝通的了。懷孕是女人最大的欣悅,可以生的話,別說不要。

在美國的時候,只住了四天酒店,其他時間都住在舊同學Sarah和C.C.家裏,他們待我之好,難以言喻。只是這次去時本來就心情不佳,有時整個下午愣在房間裏,讓他們不知如何是好。幸而老朋友就是老朋友,他們乾脆與我是家人了,特別客氣招呼我,那才是最自然的溝通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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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月13日 星期一

「他」是誰

朋友讀到我在周刊寫同學胖胖的文章,並且見胖胖的照片,照片中的胖胖真是一點也不胖,跟她想像中的胖胖全不一樣。她說她心目中的胖胖有如漫畫中的小胖胖,圓圓臉圓圓身。怪不得我說胖胖變成秀秀。
人生變,人面變,人身形也變,唯是不變的是內在的情誼,正如我與這位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同學一樣,天各一方的日子也長,唯是總有一條無形的友誼線,將大家連接在一起,各有各忙時,總有一剎那想起對方。

這位朋友也讀得細心,連另一幅插圖也看得細膩,她問我他是誰。什麼他是誰,文章中的他,她早已知道,還什麼他呢。

原來不是,她說照片中有個戴白色帽的他在樹叢中。怎麼,照片中有一個「他」。急急拿出手機再看清楚,啊,手機中竟出現一個我不認識的他。

照片是我拍的,我祇想將岸邊的情景拍攝下來,也沒有留意到鏡頭內有一個人,問我他是誰,自己也不知道。

朋友說,嘩,難道真是「他」,她常聽我說他最喜歡捉弄我,把我弄得哭笑不得時,他便嘻哈大笑起來。所以她認為,因為我今次回三藩市,見舊朋友時,他也要走出來湊熱鬧,但又不肯以真面貌示人,於是一頂鴨舌帽,靜靜地出現在照片之內。

聽她說得繪影繪聲的,自己得慢慢再看清楚照片內的「他」是什麼回事,看來是攝影時,祇想影那屋與海邊,手機畫面不大,祇道那是叢林中的一撮白花,沒想到是個「他」。

弔詭,神秘。

算了吧,既然朋友喜歡說他是「他」。就算是他搶入鏡頭內。說來也奇怪,其實我還有許多張相片可以選擇的,沒想到就是這一張。

加上那位充滿想像力的朋友一說,也就當他是「他」好了。不過,如果你真是「他」,我真箇希望你出來跟我打個招呼,別人可能怕你,我可不怕,因為知道,我永遠是你心中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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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月12日 星期日

鼻敏感不敏感時

一向有點鼻敏感,這兩個月來可驅之不去了。跟地方無關,跟天氣無關,總之從香港敏感到瑞士,從瑞士敏感到美國,又從美國敏感回來香港。回港後兩天根本沒法出外,鼻子像開水喉似的不斷流水,不是鼻涕,而是水。那麼的水長流,拿整盒紙巾去抹也抹不完。真的不明白這兩個月的水從何而來。
鼻子抹損了,既紅且疼,簡直活受罪。那當然不是傷風了,哪有傷風兩個月的?現在唯一不流鼻水的姿態是躺,躺得人都愕了。

什麼時候不流鼻水、鼻子不敏感?回想,全是瘋狂購物的時候。奇怪嗎?每次趕購物鼻子便不敏感了。在回港那天到大減價的公司購物,半小時內買了七件衣服,其中包括選擇款式、試身和結帳,半小時內做完算是很快的了。每件都合穿,所以拿去更衣室的八件結果要了七件。

我的骨架比一般香港女子大,所以本地製作的衣服我從來穿不下,因為我肩寬手又長,本地衣服的袖子老不及腕。在日本更糟糕,長袖衣服變了四分三袖衣服。日本人的肋骨架又扁,所以我沒法穿得進去,我的肋骨架是厚的。雖然如是,在日本也忍不住明知不合身也要試一下,女人這種愛試衫心理男人是沒法明白的。

女人逛公司真的是去逛,心裏沒想要買什麼的,老是看到有興趣的才會買。光是我有興趣看的,閒閒可以花上幾個小時。男人不同,他們是先想好了要買什麼才去買,買了便走的。他們不明白女人怎可以不知道自己想買什麼也能走上那麼多個小時。

在美國最末的前兩天,因回程已近,時間不多了,跟女友一逛便逛了六個小時公司,嚇壞她的丈夫。在那六小時中我不是沒有鼻敏感,而是鼻敏感情好了很多,沒有水長流。能夠醫治我的鼻敏感的唯一方法便是逛街,能夠根治的就是趕時間急急地買。那你說鼻敏感是否跟逛街購物心理有關?回到香港沒逛街,鼻敏感又回來了,涕淚交流的讓我無法不躺,真的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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