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8月30日 星期六

沉默


神蹟




每周以色列新聞摘要
2014年8月4-8日
拯救來自以色列的神
這場戰爭中,發生了一些人稱為神蹟的事情。讓我們澄清一點:神蹟就是與自然定律/規則有所不同或偏離的事情。不是每一件看似神蹟的事情都是神蹟。最近發生的事卻很多人稱為神蹟。以下是一名鐵穹技術人員(可以說是科學家)的經歷。這件事之前,他甚至不肯定世上有神。
「我親眼看見上帝的手,我肯定真的有神!從來沒有人告訴我,我不曾聽見這些事,但現在我親眼看見了。我是鐵穹系統的要員。我們的工作是關乎精確的科學計算,詳細情形也不便透露。那日,我們知悉有一枚火箭正射向特拉維夫,目標是三座高塔的其中一座,那裡是市中心的購物熱點。我們發射一枚導彈攔截,但失敗。我們發射第二枚導彈也失敗。我們發射第三枚導彈攔截,再次失敗。發生這樣情的機會率微乎其微,因為我們計算的精確度非常高。我們不會攔截失敗。三次失敗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那刻,災難近在咫尺。
我們發出警報,通知所有在特拉維夫及附近的應急人員撤離。那時,我們變得束手無策。哈馬斯的火箭距離爆炸只有幾分鐘。我們進入發射最後一枚導彈攔截的程序,心想傷亡是無可避免的。不可不知的是我們計算的精確度是無懈可擊的,原因是我們的計算方法是建基於物理學、空氣動力學和天氣(風、大氣層和濕度),這是一個非常完備的計算方法。
當下,我們變得不知所措,不知怎樣拯救特拉維夫。突然間,不知從哪裡來的狂風大作,連雷達也偵測不到,簡直史無前例!狂風把射向特拉維夫的火箭吹進地中海,火箭跌落地中海海裡,沒有人受傷!本是風平浪靜,突然狂風大作。不是什麼微風令火箭偏離幾英寸,而是偏離了好幾英里!這確實是上帝之手!我親眼目擊!之前沒有風,之後也沒有風,也不知風從哪裡來。風令火箭墮進海中,之後風便消失了!經歷這件事,我實在不能否認上帝的存在。我立即帶上經文匣,守安息日。」
我相信那是神蹟,因為我是讀科學的,若非神蹟那件事無可能發生。
[林燕妮 eunicelam112.blogspot.hk]

2014年8月29日 星期五

逝去的友情


逝去的友情有時候比逝去的愛情更使人傷感。


你不要也在的愛




人需要愛,愛裏沒有懼怕。小孩子的正常成長,正是因為在父母的愛中一天一天地過。且不談少數畸形的父母,一般父母所給子女是一種愛,你可以叫它作單方面付出,不需要對方回饋任何條件的愛約。這種單方面付出的約,英文叫covenant,不是contract或者agreement(合約)。合約是雙方的,要講條件的。我們一生之中唯一得到的無條件的約,便是父母給我們的愛約。
這種約是永遠不變的,你可以不要它,但當你浪子回頭的時候,你會發覺這種約還在,父母仍然愛你。
基督徒比非信徒多一種covenant,上帝永遠愛他們。當你以為上帝並不愛你的時候,並非祂不愛你,而是你不愛祂,離開了祂,或者仍未知道祂的存在。只要你找到祂的時候,回歸祂的時候,你會發覺祂是愛你的。
神不只是一個神,祂是愛,不然光是一個要我們敬拜的神有什麼意思?神是單方面守約施慈愛的,當人違背祂時祂的約仍在,只要你反省有沒有違約,悔改自己錯誤便可以了。我很少用covenant這個字,因為沒有機會和情是用得上的,用來用去都是合約agreement和contract這兩個字。這兩個字當然不代表愛,把公司賣給別人時有愛啊?沒有,只有雙方鬥棘的條件。公司聘請你時有愛啊?沒有,只有你要做什麼、假日和薪金的條件。
如我自己,父母弟妹都逝世了,我到哪兒去找無條件的愛,covenant的約?原來這約一直在我身旁,那就是上帝之愛,知道了,心裏很自在,至少我少了恐懼。之前我是什麼都不怕的,很堅強的,現在也如是,但我不敢說每天我在精神上有滿足。那我唯有更加堅強,問題愈多愈堅強。其實,我不過是在自我膨脹而已,我有那麼大的力量嗎?愛比生命更重要,在人叢的孤單之中,我高興原來神的愛、祂的永恆之愛約,就在我身旁。
[林燕妮 http://eunicelam112.blogspot.hk]

2014年8月27日 星期三

對自己好一點




突然巧克力癮起,跑到中環置地廣場買See's巧克力吃,那是我偏愛的,因為夠甜,我不是什麼牌子巧克力都吃的。
經過Louis Vuitton店子,想起方才出門時,在大廈花園看見一個垂頭的老伯伯,坐在輪椅上,吸氧氣,讓菲傭推走。老伯伯臉上是什麼表情也沒有的,他的頭根本抬不起來。我想,這樣的日子,有多少億身家也享受不到了。
那我便走進Louis Vuitton店子,看手袋看鞋子的,結果當然有所收穫,三個手袋一雙鞋子。趁自己還能走能穿時對自己好一點,別等到動也不能動時坐輪椅,什麼也用不。
儲那麼多錢幹什麼,不外是給下一代,而下一代什麼都不用做便能享受我的遺產,也不是太好。不用留給下一代太多,總之保證他一生一世不工作都夠錢用到死為止已經夠了吧?
家裏也有遺產給我,但父母長壽,他們生前我所用的錢全是自己工作和投資賺來的,為什麼我要對自己不好?我還給錢爸爸媽媽的,雖然他們不需要,但那是對父母感恩和愛的表示。我給媽媽的錢是每月自動轉帳的,幾十年了。做廣告公司時,每賺多了我便會給爸爸和媽媽各自一張二十萬或者十萬元的支票當作零用。爸爸多半看也不看便交給媽媽,他不想要,但我想他知道女兒沒讓他失禮,能夠努力工作,能夠賺到錢。
如果財政有問題,媽媽會主動支持我,不過要還的,但那只試過一次。男人的錢啊,我可沒運氣用了,前夫一文不拔,男朋友亦不會陪我買東西,那當然得自己付錢了。看見那些男友陪去買東西兼付錢的女子時,我總不明白為什麼我從來沒有這種男朋友。不過,我為自己的自立而驕傲。其實不驕傲也別無選擇了,是不是?
我從中學起已經寄錢到內地給外婆,我愛外婆。至於怎麼從零用中騰出錢來給外婆可不記得了。如今沒有人要我給錢了,為什麼不對自己好一點?
[林燕妮 eunicelam112.blogspot.hk]

2014年8月26日 星期二

選特首遊戲



提議一個遊戲,不是一個運動,那就是「選特首遊戲」。沒有年齡限制,只要一人提名一人同意,那個人便可以是「特首提名候選人」了。

被提名或自己提名的人一定很多,有我們熟悉的李柱銘、陳方安生、湯家驊、梁智鴻醫生,徐立之校長、葉劉淑儀、林鄭月娥、劉進圖、李嘉誠、何鴻燊、劉鑾雄、徐克、王晶、周星馳、周潤發、梁朝偉、劉德華、馮寶寶、張敏儀、李麗珊、黃金寶、王菀之、陳奕迅、張家輝、汪明荃、張學友、黎明、中環洪金寶、劉天蘭、林憶蓮、鄭秀文、許志安、林夕、卓韻芝、陶傑、各界會長、街坊會長、各校校長、你的老友、你的鄰居、買菜時多給你兩條的祥嫂、你覺得很有領導能力的學生會長,數之不絕,甚至你自己也可以提名。

候選者不需要懂得政治,不需要中央知道是誰,不需要有政治背景,港人每人一票地投,看看第一回合賸下多少人。

然後再來第二回合、第三回合、第四回合、第五回合,直至只賸下兩個候選人為止。那末這兩個我們怎選誰是「遊戲特首」?那先得看哪一個說﹕「我不玩了,你玩吧。」肯玩下去那個便是特首了。

假如兩個都想做,又免不了我們一人一票人民投票,看哪一個票多,票多那個便是「遊戲特首」了。同時,最後回合是可以不投票的,有兩人都零票或滿票的機會。

這遊戲可以達到兩個目的﹕香港到底有誰可以讓大部分人選為特首,或者根本沒有一個會得到特多票數勝出?這顯示了本港到底有沒有眾心所歸的特首人才。另一目的就是,讓你一人一票普選了,各人都有經驗了,究竟覺得如何。很好?不好?能選到真正的人才?都不曉得誰有什麼本事,不曉選哪個才好?環顧香港,有沒有特別傑出,值得一人一票去選他的特首?

一人一票全港幾乎都贊成,人選如何才是問題。那不如玩一次試試,雖不是真的,卻能反映出很多真正答案。


 

2014年8月25日 星期一

海闊天空


都錯,都錯


經典重溫

林燕妮《林燕妮談愛情》1992

 

都錯,都錯

兩個人分開,沒有一方會是百分之一百錯,亦沒有一方會是百分之一百對的。

分開了,不用四處自辯,向親朋戚友出示種種證據去證明自己怎麼對,另一方怎麼錯,犯不著為了博取口碑,而將十分私人的事四處揚給人看。

要是有誰說:

「你都有錯的,例如……」

一於承認:

「是,是,有錯,有錯。」

那末便把話題結束了。

誰耐煩像黃大娘腳布似的,講得又長又臭?

更有簡繁妙論:

「起先不選錯人,後來又怎會分開?所以,一開頭便錯定了。」

都錯,都錯。

只聽過「槍桿子下出政權」哪兒聽過「槍桿子下出愛情」的?

都是自己撞頭向牆,衝力太大之過。

戀愛時只見海市蜃樓,雙方都是對方的海市蜃樓,愈走得近海市蜃樓便愈不像樣,終至消失,砰的一聲,兩個往海市蜃樓飛奔的人你頭碰我頭,誰的頭骨硬點可與誰錯多點無關。

雙方都對的時候是有的,那就是只見海市蜃樓那段時期,都對,都對。

「情人眼裡出西施」不只是心理問題,當一個人心裡充滿著愛時,從內心發出的快樂與神采,的確是會令人好看起來的。

鬧翻時,連西施都臉目猙獰了,仇人眼裡出禽獸嘛!

要是分手,最好省下互相清算,臉目猙獰,從人類變為禽獸的臉貌。得益的是你自己,省得對方離開你時只記得你有多醜—從內心暴現到臉上的醜。

若以為既然分手,不把多年來的不滿謾罵出來白不罵,那可錯啦!變禽獸了。

不妨試試像仙子般飄然引退。當然,這得對方合作才行,一仙一獸 ,有點困難。




2014年8月24日 星期日

樹話



小心,小心,小心……
唉,唉,支持,支持。
我實在撐不住啦。救命。救命。
依稀,我聽到四周的呼叫聲。快救人呀,快叫救護車的聲音不斷響起。
我身體被移動時也痛,接我被其他人抬起,嗚嗚,怎麼我的身體下有人。轟天的叫喊聲,再次在我耳邊響起,但我叫不出,呼不來,正如在我搖搖欲墜之時,我也想叫其他人走開一樣。
誰明我的心。
誰知我實在支撐不住了,我的根已沒有立根之地,其實,之前也有醫生探視,初時是偶有的感冒,漸漸,螞蟻來了,真菌來了,一下子,我的身體成了牠們的避難所、安樂窩。
誰知我的心。
牠們的家,但我的家在哪裏。我想保護人,但人只是愛理不理,也許,我根本就不適合在這裏成長,但偏偏,我的一生就活在這兒,死在這裏。
那時候,大家都喜歡在我腳下附近擋陽光,擋微雨,看見大人小孩們的舒泰樣子,自己心下安慰。只是,我的軀體愈來愈不受控制。加上各式各款的昆蟲菌類,同樣喜歡我的軀體,逆權侵佔,無法抗拒。
雖然多次以我的枯枝,以我的落葉告訴各位,我快要倒下了,但一切起不了作用,可能,他們被我的外在蒙過去,可哀的是我比一塊薯片還要脆。
誰明我的心。
我的心已被不知名的昆蟲佔據。我是多麼渴望以身體為大家遮蔭,沒想到,體力不支令自己有心沒力,一天一天的撐下去,大家知否我有多疲多累。
如今,我做了令人不體諒的事,我不殺人但人因我而死,悲痛加悲痛。不過,希望今次事件,可以喚起大家對我群族作出真正的關注,怎麼辦;怎樣辦,總之,依事而辦,實在不願再見到同類事件發生。
誰明我的心,我其實好愛大家。
[林燕妮 http://eunicelam112.blogspot.hk]